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zài )徐汇区了(le ),估计得(dé )扣一段时(shí )间,你能(néng )不能想个(gè )什么办法(fǎ )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nǐ )会买那种(zhǒng )两个位子(zǐ )的。
我有(yǒu )一些朋友(yǒu ),出国学(xué )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chē )也就是中(zhōng )国学生开(kāi )着会觉得(dé )牛×轰轰(hōng )而已。
之(zhī )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mìng )写东西,一个礼拜(bài )里面一共(gòng )写了三个(gè )小说,全(quán )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zì )己喜欢的(de )姑娘,而(ér )有自己喜(xǐ )欢的姑娘(niáng )在边上的(de )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guàn )禽兽,是(shì )因为他们(men )脱下衣冠(guàn )后马上露(lù )出禽兽面(miàn )目。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