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按住他的头,揉了两下,拍拍他的背(bèi ):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zhāo )呼。
孟行悠自我(wǒ )打趣,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班长你还差点火候。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tiào )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bú )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五官几乎是(shì )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xiǎo )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zǒu )的儿童版迟砚。
说起吃,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别的不说,就咱们学校附近,后街拿快递那条街,有家火锅粉,味道一绝,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晚自习下课有个老(lǎo )爷爷推着车卖藕粉,那个藕粉也超好吃,我上次吃了两碗,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给(gěi )我笑醒了。
三个人走进餐厅,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
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zhe )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diǎn )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zhè )么多年,没见过(guò )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yǒu )气场。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pǐn )种。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zhe )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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