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孤单地,像黑夜一(yī )缕微光,不在乎谁看到我(wǒ )发亮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jù )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dì )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dōu )开这么快。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zhuō )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shí )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而(ér )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ràng )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yī )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méi )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cái )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yào )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jiè ),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gē )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当(dāng )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xué ),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jǐn )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yī )块钱的稿费。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jiā )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rè )泪盈眶。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de )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wǒ )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shǒu )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biān )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chǎng )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niáng )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chē )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dé )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qiē )——对了,甚至还有生命(mìng )。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diàn )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duō )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jí ),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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