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淡淡垂了垂眼,随后才又开口道:你既然知道沅沅出事,那(nà )你也应该知道(dào )她和容恒的事吧?
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bà )。
容恒看见她有些呆滞的神情,顿了片刻,缓缓道:你不是一直希望我(wǒ )谈恋爱吗?我(wǒ )现在把我女朋友介绍给你认识——
陆沅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只是道:几点了?
陆(lù )沅安静地跟他(tā )对视了片刻,最终却缓缓垂下了眼眸。
再睁开眼睛时,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xuàn ),下意识就看(kàn )向床边,却没有看到人。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me )样?她的性子(zǐ )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bì )担忧,也不必(bì )心怀愧疚,不是吗?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zhe )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rú )今,连唯一可(kě )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不走待着干嘛?慕浅没好气地回(huí )答,我才懒得(dé )在这里跟人说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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