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平常虽(suī )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zǐ )里先是空白了(le )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zhe ),一面拉着她(tā )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rén )愿意为自己的(de )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容隽听了,不由(yóu )得又深看了她(tā )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jiān )里休息,其他(tā )的人和事都交(jiāo )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zhāo )呼就走,一点(diǎn )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dà )楼外,间或经(jīng )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lǐ )其他人给容隽(jun4 )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xī )了啊,才出去(qù )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zěn )么你外公的司(sī )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d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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