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走后没(méi )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yōng )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liú )的酒店,全程机(jī )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dé )这些人能够在他(tā )们的办公室里席(xí )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yě )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jǔ )。
事情的过程是(shì )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chà )点给拧下来。一(yī )路上我们的速度(dù )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men )终于追到了那部(bù )白车的屁股后面(miàn ),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yì )味着,我们追到(dào )的是一部三菱的(de )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zhōng )的高速公路就像(xiàng )通往另外一个世(shì )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wǒ )们没有目的没有(yǒu )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qǐ )吃饭的时候一凡(fán )打了我一个,他(tā )和我寒暄了一阵(zhèn )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wǒ )驾照给扣在徐汇(huì )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guó )人都是用英语交(jiāo )流的。你说你要(yào )练英文的话你和(hé )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xī )不得不用英语来(lái )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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