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nǐ )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liàng )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hǎo )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chǎo )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shàng )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怎么了?她只(zhī )觉得(dé )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都这个(gè )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bú )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bú )久的一次篮(lán )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xīn )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kuàng )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le )我外套上的(de )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zhēng )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réng )旧是(shì )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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