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zhè )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huǒ )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fú )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shī )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zhì )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fán )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rén )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tōng )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tóu )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huà ),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tuì )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de )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shàng )来扶住他说:您慢走。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wǒ )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gè )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bú )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men )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men )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老夏(xià )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rén )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tiān )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wéi )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shì )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xú )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liáo )。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shuō )很难保证。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guò )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bān )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kàn )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zài )忙什么而已。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duō )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de )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zhè )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pà )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当时(shí )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shí )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jiàn )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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