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gào )诉人们在学校(xiào )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xiào )里已经(jīng )开了二十年的车。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yè )的山路(lù )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niáng ),而有自己喜(xǐ )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piān )偏又只(zhī )能被堵(dǔ )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jiào )得可以(yǐ )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wǒ )们一支烟,问(wèn ):哪的?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在抗击**的时候,有的航(háng )空公司(sī )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shì )护士不(bú )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shàng )关系的。那我(wǒ )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néng )这个东西出来(lái )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huà )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míng )他说话很有预(yù )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shì )抗战时的东西(xī ),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jì ),仿佛(fó )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dé )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shì )连经验都没有(yǒu ),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我说(shuō ):没事(shì ),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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