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dào )了沈宴州的(de )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méi )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tā )都要怀疑他(tā )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老夫人可伤心了。唉,她一生心善,当(dāng )年你和少爷(yé )的事,到底是她偏袒了。现在,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沈(shěn )先生无父无(wú )母,性子也冷,对什么都不上心,唯一用了心的你,老夫人又(yòu )狠心给阻止了
她接过钢琴谱,一边翻看,一边问他:你要教我(wǒ )弹钢琴?你(nǐ )弹几年?能出师吗?哦,对了,你叫什么?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nǎ )根神经不对(duì ),说旧情难忘,也太扯了。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huí )来了。
几个中年大妈们在那儿边挑水果边唠嗑,远远听着,像(xiàng )是闲聊各自家里主人的事儿。姜晚听了几句,等走近了,看着他们的穿着(zhe )和谈吐气质,感觉她们应该是仆人的身份。这一片是别墅区,都是非富即(jí )贵的,想来富家太太也不会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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