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lǐ )泡了太久,在那(nà )边的(de )几年时间,我都(dōu )是糊(hú )涂的,不知道自(zì )己是谁,不知道自己(jǐ )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找到你,告(gào )诉你(nǐ ),又能怎么样呢(ne )?景(jǐng )彦庭看着她,我(wǒ )能给你什么呢?是我(wǒ )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lái )——
也是他打了电话(huà )给景(jǐng )厘却不愿意出声(shēng )的原因。
霍祁然听了(le ),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景厘用力地摇(yáo )着头(tóu ),从小到大,你(nǐ )给我(wǒ )的已经够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shí )么,我只想让你回来(lái ),让你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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