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kè )。
你今天又不去(qù )实验室吗?景厘(lí )忍不住问他,这(zhè )样真的没问题吗(ma )?
爸爸!景厘又(yòu )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liàng )雷克萨斯,这几(jǐ )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wēi )有些意外,却并(bìng )没有说什么,只(zhī )是看向霍祁然时(shí ),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hǎo )在床上用品还算(suàn )干净。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zěn )么样呢?景彦庭(tíng )看着她,我能给(gěi )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shū )就是从事医疗的(de ),我家里也认识(shí )不少业界各科的(de )权威医生,您身(shēn )体哪方面出了问(wèn )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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