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shī )神地盯(dīng )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chá )觉到。
景厘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爸爸妈(mā )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景(jǐng )厘用力(lì )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给我的已经够(gòu )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你留在我身边
景彦庭听(tīng )了,静(jìng )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霍家那个孩(hái )子,是怎么认识的?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yě )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cái )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shí )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这话已经说得(dé )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yì )思。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猛地起身冲下楼(lóu ),一把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看着她(tā )道: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到你会找到我,既然已经被你找到了,那也没(méi )办法。我会回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以(yǐ ),不要把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jǐng )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tā )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diǎn )头同意(yì )了。
失去的时光时,景厘则在霍祁然的(de )陪同下,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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