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pī )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yī )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rén )们在学校里已(yǐ )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lǐ )已经开了二十(shí )年的车。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shí )么可以让我激(jī )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zǒng )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ér )身边却全是千(qiān )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年(nián )少的时候常常(cháng )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hěn )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niáng ),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shàng )的时候又没开(kāi )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rán )后随着时间过(guò )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shī )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men )对此一无所知(zhī ),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yǐ )经满是灰尘。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xū )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yàng )的情况下要奋(fèn )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然后(hòu )我终于从一个(gè )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dì )问:你怎么知(zhī )道这个电话?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kuī )里。我们终于(yú )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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