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zhěng )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me )呢看得这(zhè )么出神?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tè )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景厘轻轻点了(le )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wǒ )是不在意(yì )的,可是现在,我无比感激,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chóng )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bèi )媒体报道,我们不被报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道我回(huí )来,也不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rán )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jiǎn )查,就是(shì )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qí )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ba )。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shí )么?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yǒu )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zhōng )于轮到景(jǐng )彦庭。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shí )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ràng )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lèi )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nà )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shì )因为你——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bú )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他的手(shǒu )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yìng ),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lì )气。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qián )那扇紧闭(bì )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zhè )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zì )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bèi )自己的良(liáng )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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