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顿了几秒,猛地收紧,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
孟行悠想到暑假第(dì )一次去迟砚家里,闹(nào )出那个乌龙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分(fèn )手。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沙发(fā )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孟母狐疑地看着她:你前几(jǐ )天不还说房子小了压(yā )抑吗?
不用,妈妈我(wǒ )就要这一套。孟行悠(yōu )盘腿坐在座位上,挺(tǐng )腰坐直,双手掐着兰(lán )花指放在膝盖上,神叨叨地说,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知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
孟行悠勾住迟砚的脖子,轻轻往下拉,嘴唇覆上去,主动(dòng )吻了他一次。
周五晚(wǎn )上回到家,孟行悠做(zuò )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bèi ),跟家里摊牌,结果(guǒ )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chóu ),要明天才能回元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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