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zuò )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lí ),很快走上前来,将(jiāng )她拥入了怀中。
你们(men )霍家,一向树大招风(fēng ),多的是人觊觎,万(wàn )一我就是其中一个呢(ne )?万一我就不安好心呢?
叫他过来一起吃吧。景彦庭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说,还是应该找个贵一点的餐厅,出去吃
一路上景彦庭(tíng )都很沉默,景厘也没(méi )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tā )聊些什么,因此没有(yǒu )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me )。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duì )视片刻,终于再度开(kāi )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wǒ )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zhī )道,爸爸一定是很想(xiǎng )我,很想听听我的声(shēng )音,所以才会给我打(dǎ )电话的,对吧?所以(yǐ ),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zhī )道做出这种决定,会(huì )让她痛苦一生!你看(kàn )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hǎo ),好像是因为不想拖(tuō )累她,所以才推远她(tā ),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shǒu )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shí ),她却瞬间就抬起头(tóu )来,又一次看向了霍(huò )祁然。
不用给我装(zhuāng )。景彦庭再度开口道(dào ),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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