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yī )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yàng )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jiào )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jiǎn )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rén )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shī )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zài )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hé )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shuō )的?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gè )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wéi )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chē )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dài )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zǐ ),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pú )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dà )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de )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gǔ )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lái )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piàn )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chū )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zhuān )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niē )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wēi ),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huà )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yǒu )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dōng )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ruì )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jīng )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lǎo )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de )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xiàng )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yǐ )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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