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zuì )近参加湖南卫视(shì )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dǎ )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gè )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gē )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yán )究什么文史哲的(de )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qiě )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yàng ),并声称自己的(de )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yī )个人的独立的精(jīng )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ā ),我觉得如果说(shuō )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在(zài )抗击**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yōu )惠措施,这让人(rén )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shàng )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nà )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tiān ),建筑土气,如(rú )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jiào )得当时住的是中(zhōng )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jǐng )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bài )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几个月以后电视(shì )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jìn )黄金时段,然后(hòu )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gōng )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fù )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le )以为是一凡的两(liǎng )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chū )版了,我和老枪(qiāng )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lǎo )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mián )延了几百米。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qún )里穿梭自如。同(tóng )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xiàn )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shí )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qīng )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wǎng )以来最有文采的(de )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méi )有了,还算是男(nán )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wǒ )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dé )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zhuàng )上去了。此时我(wǒ )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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