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yè )的(de )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páng )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yǒu )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gū )娘(niáng )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jiào )得(dé )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yǒu )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zài )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jù )体(tǐ )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fǎ )。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suì )四(sì )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rán )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qù )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zài )老(lǎo )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wēn )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shí )分(fèn )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tā )安静。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shí )一(yī )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yào )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gào )。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dǎ )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yī )直(zhí )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yú )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le )我(wǒ )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yī )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老枪此时(shí )说(shuō )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wén )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rén ),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dú )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shuāng )排(pái ),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zhè )两(liǎng )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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