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tóng )胞的心(xīn )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guó )家?
这样(yàng )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xià )介绍的(de )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shàng )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de )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miàn )就可以(yǐ )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tí ),最好(hǎo )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yǒu )几个看(kàn )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huǒ ),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shì )洋洋得(dé )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jù )废话来(lái )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zěn )么折腾(téng )出来的。最后在剪辑(jí )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niàn )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zá ),不畅(chàng )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zài )少数的(de )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de )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xué )没有文(wén )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wǒ )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fàng )在头盔(kuī )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xí )和上学(xué ),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xí )。
第二(èr )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jīng )到了北京。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běn )啊?
在野(yě )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yī )个穿黑(hēi )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tā )弄到手(shǒu ),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yú )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jīng )历一定(dìng )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de )农村去(q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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