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néng )这样(yàng )一起(qǐ )坐下(xià )来吃(chī )顿饭(fàn ),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lí )一起(qǐ )等待(dài )叫号(hào )。
很(hěn )快景(jǐng )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yī )个地(dì )址。
所以(yǐ ),这(zhè )就是(shì )他历(lì )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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