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首先(xiān )就没(méi )有彻底(dǐ )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shòu )学者,总体(tǐ )感觉就是这(zhè )是素质极其(qí )低下(xià )的群体(tǐ ),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gěi )谁西部大开(kāi )发掉了。我(wǒ )觉得当时住(zhù )的是(shì )中国作(zuò )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biàn )将此人抛弃(qì )。此人可能(néng )在那个时候(hòu )终于(yú )发现虽(suī )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líng )日蚀跑车后(hòu ),一样叫来(lái )人说:这车(chē )我进(jìn )去看看(kàn )。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kāi )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zuò )学生以后,有很(hěn )多学校(xiào )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xiàn )一个穿黑衣(yī )服的长头发(fā )女孩子,长(zhǎng )得非(fēi )常之漂(piāo )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yào )经历一定的(de )波折以后才(cái )会出现。
我(wǒ )没理(lǐ )会,把(bǎ )车发(fā )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de )人,一定安(ān )排在一流的(de )酒店(diàn ),全程(chéng )机票(piào )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zhè )个。这是台(tái )里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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