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xiě )一些关于警察的(de )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fàn )的时候一凡打了(le )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dào )你能不能帮个忙(máng ),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me )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shí )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lǎo )大。
然后我推车(chē )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wéi )观的人说:这车(chē )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zhè )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其实离开上(shàng )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tū )然发现,原来这(zhè )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kāi )上海的愿望越发(fā )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gè )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bái ),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jīng )验,所以没写好(hǎo ),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不幸的是,就连(lián )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rán )也知道此事。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fèi )。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me )一样的艺术,人(rén )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lù )边一坐唱几首歌(gē )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dá )案是:他所学的(de )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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