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爸,你招呼一下容(róng )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nuó ),你不舒服吗?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tóu )接耳起来。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hòu )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shuō )。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shuō ),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jǐ )从商比从政合适。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我没有时间。乔(qiáo )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jìn )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shuí )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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