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péng )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zhōng )国(guó )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wéi )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le ),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wén )凭的,想找个外国人(rén )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chē )的(de )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lù )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qí )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zhī )看(kàn )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在以前(qián )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fǎ )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xué )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fàn )吃(chī )的人群,世界上死几(jǐ )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de )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de )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fēi )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hòu )她(tā )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dú )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néng )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shí )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老夏马(mǎ )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rán )后(hòu )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dì )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shǒu ),痒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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