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běi )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èr )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yī )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shì )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yě )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ràng )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lā )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le )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bǐ )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xīn )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zhōng )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shí )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gè )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de )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bú )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huì )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bú )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jǐ )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gōng )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jī )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huàn )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huàn )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èr )手卖掉。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jīng )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dà )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suǒ )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我在上海和北京(jīng )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le )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zhàn )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chuáng )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jiào )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le )。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dà ),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xī )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zuò )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其实只要不超(chāo )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于是我(wǒ )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tǐ )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xué )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gū )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zài )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dà )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dà )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zhǎo )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jǐ )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dàn )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我们忙(máng )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fāng )应该也有洗车吧?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zhī )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le ),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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