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zhè )话不好接,姜晚没多言,换了话题:奶奶身体怎么样?这事我没告诉她(tā ),她怎(zěn )么知道的?
对,钢琴的确弹得好,我们小姐还想请他当老师了,哎,梅姐,你既然在他家做(zuò )事,能不能给说说话(huà )?
沈宴州也有同感,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便说:放心,有我在。
他这(zhè )么一说(shuō ),姜晚也觉得(dé )自己有些胡乱弹了。想学弹钢琴,但琴键都不认识,她还真是不上心啊(ā )!想着(zhe ),她讪笑了下问:那个,现在学习还来得及吗?
顾知行手指舞动,灵动舒缓的乐曲从指间流(liú )出来。
餐间,沈宴州吩咐冯光尽快雇些保姆、仆人。
她应了声,四处看了下,客厅里有人定(dìng )期打扫(sǎo ),很干净,沙(shā )发、茶几、电视什么的大件家具也是有的,上面都蒙着一层布,她掀开(kāi )来,里(lǐ )面的东西都是崭新的。她简单看了客厅,又上二楼看了,向阳的主卧光线很好,从窗户往外(wài )看,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掩映在绿树葱茏中,波光粼粼,尽收眼底。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lǐ )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zhěng )理别墅(shù )。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chú )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me )。昨晚上,还闹到了(le )凌晨两点。
顾知行没什么耐心,教了两遍闪人了。当然,对于姜晚这个(gè )学生,倒也有些耐心(xīn )。一连两天,都来教习。等姜晚学会认曲谱了,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熟能生(shēng )巧了。
她睁开眼,身边位置已经空了。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心情也(yě )有点低落。她下了床(chuáng ),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拉开窗帘,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阳光有些刺(cì )眼,便(biàn )又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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