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bǎ )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le )你的车顶,割掉两个(gè )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xīn )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guǒ )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一个月后这(zhè )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shēn )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chē )队。
次日,我的学生(shēng )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le )。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de )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第一是善(shàn )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yú )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biān )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dé )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biān )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zhōng )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gè )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guò )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chū )界。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yī )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mìng )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然后我终于从一(yī )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mǎ )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rán )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huà )?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我喜欢车有一(yī )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jiù )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yī )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huài )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de )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shuō )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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