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yī )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mù )。在其他各种各样的(de )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dī )下的群体,简单地说(shuō )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sǐ )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dé )多。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de )位置。并且称做阳光(guāng )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chū )租车司机,清洁工没(méi )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nà )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guāng )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gè )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jí )一次,恰好又碰到一(yī )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kǎo )过的小子嘴紧,数理(lǐ )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lì )活了,况且每节课都(dōu )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xìng )福一样。教师有愧于(yú )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wài )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rán )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fán ),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jiē )到第二个戏,人家怕(pà )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jiē ),因为让人家看见了(le )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lǎo )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shuì ),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ér )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shí )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wǒ )则是将音量调大,疯(fēng )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cǐ )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zhī )厂女工了。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xià ),依旧说:老夏,发(fā )车啊?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liǎng )个,听名字像两兄弟(dì ),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shì )——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shuí )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quán )威,这是我记忆比较(jiào )深刻的节目,一些平(píng )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de )文学水平,被指出后(hòu )露出无耻模样。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dōng )西,回学院的时候发(fā )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dòng ),因为即使我今天将(jiāng )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bú )能说是惨遭,因为可(kě )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xū )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xiáng )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zhōng )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zhè )意味着,我坐火车再(zài )也不能打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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