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到此刻,她(tā )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zhè )封信看了下去。
他(tā )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cái )终于叹息着开口道(dào ):这事吧,原本我(wǒ )不该说,可是既然(rán )是你问起怎么说呢(ne ),总归就是悲剧
信(xìn )上的每一个字她都(dōu )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忙完这个,她出了一身汗,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瞥见旁边的猫猫,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le )卫生间。
可是看到(dào )萧冉相关字眼时,她脑子还是下意识(shí )地空白,哪怕看完(wán )整句话,也不知道(dào )那句话到底说了什么。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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