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再(zài )没有多(duō )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tīng )着楼下(xià )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yú )缓缓点了点头。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jiè )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xuǎn )择了无(wú )条件支持她。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lǐ )面打开(kāi )了。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ne )?
他看(kàn )着景厘(lí ),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zài )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zú )够了,真的足够了。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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