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一凡(fán )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qù ),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qù )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jǐ )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huó )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hòu )大家争执半(bàn )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chē )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wò )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jiàn )过面。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shí )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hū )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zuì )让人难以忘(wàng )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tuō )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jiāng )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niú )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shuō )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fú )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ràng )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jiā )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老夏(xià )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quán )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yǐ )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第一是善(shàn )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wǎng )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yào )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biān )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lù )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guò )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gè )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miàn )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dài ),出界。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wǔ )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zì )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yī )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yì )双飞,成为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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