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shuō ),睡吧。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jiù )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dì )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ràng )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kě )能就没那么疼了。
也不知睡了(le )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méi )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mí )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意识(shí )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dùn ),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le )一下。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ér )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容隽(jun4 )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bú )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gāng )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shí )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shǒu )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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