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de )家伙发现写小说(shuō )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chū )现很多让人昏厥(jué )的诗歌,其中有(yǒu )一首被大家传为(wéi )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yì )圈,说人的欣赏(shǎng )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gè )东西好坏一看就(jiù )能知道,我认识(shí )的一些人遣词造(zào )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tiān ),建筑土气,如(rú )果不说这是北京(jīng )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zhù )的是中国作家协(xié )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diǎn )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这样的车没有几(jǐ )人可以忍受,我(wǒ )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rì )到达目的地可以(yǐ )停车熄火。这样(yàng )我想能有本领安(ān )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lái )一次首都开一次(cì )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dào )似的。但是台湾(wān )人看问题还是很(hěn )客观的,因为所(suǒ )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de )哥儿们,站在方(fāng )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tiān ),其他七个人全(quán )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le ),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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