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dàn )是我(wǒ )在上海(hǎi )没有见(jiàn )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wǒ )们依旧(jiù )觉(jiào )得这(zhè )个地方(fāng )空旷无(wú )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chē )头落到(dào )地(dì )上以(yǐ )后,老(lǎo )夏惊魂(hún )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kōng )调(diào )的公(gōng )寓,出(chū )入各种(zhǒng )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hái )不依不(bú )饶(ráo ),车(chē )子始终(zhōng )向前冲(chōng )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huí )内(nèi )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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