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很(hěn )多办法,终于回到(dào )了国内,回到了桐城,才发现你妈妈和哥(gē )哥都走了,你也已经离(lí )开了桐城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tā )们为什么你不找我(wǒ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huí )来了?
景厘轻轻点(diǎn )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jiāo )换了一下眼神,换(huàn )鞋出了门。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lái ),能将她培养成今(jīn )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bú )会有那种人。
霍祁(qí )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wèn ),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她(tā )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bì )上了眼睛,终于轻(qīng )轻点了点头。
景厘大概(gài )是猜到了他的心思(sī ),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huà ),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néng )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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