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已(yǐ )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yǐ )经不算什么难事,可(kě )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zhī )是笑,随后凑到她耳(ěr )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wǒ )外公外婆,我爸爸妈(mā )妈?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jiāo )道。
如此一来,她应(yīng )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què )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yī )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de )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shēng )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wéi )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lái )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此前在淮(huái )市之时,乔唯一不小(xiǎo )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容隽那边很安(ān )静,仿佛躺下没多久(jiǔ )就睡着了。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jiè )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dǎ )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shā )发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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