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以(yǐ )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zài )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shǐ )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chē )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dāng )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chē )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de )情况是否正常。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cóng )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shēng )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sān )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wǎng )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wén )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kē )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hòu )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zài )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hòu ),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rén )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jīng )开了二十年的车。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gè )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chē )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tiān ),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zhǎng )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hòu )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hǎi )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shàng )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sù )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hǎi )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liù )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yī )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hòu )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háng )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yī )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dà )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dào )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méi )有钱为止。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diàn ),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tóu )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yī )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shì )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wǒ )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xǐ )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hěn )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pǎo )一百五,是新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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