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老夏的车经过修(xiū )理和重新(xīn )油漆以后(hòu )我开了一(yī )天(tiān ),停路(lù )边的时候(hòu )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niáng )的中文系(xì )的家伙居(jū )然也知道(dào )此(cǐ )事。
还(hái )有一类是(shì )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zǐ )。现场不(bú )仅嘉宾甚(shèn )众,而且(qiě )后(hòu )来还出(chū )现了一个(gè )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shén ),如果是(shì )就靠几本(běn )书撑着,那(nà )是多大(dà )一个废物(wù )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jī )到五千转(zhuǎn )朝上的时(shí )候更是天(tiān )昏地暗,整条淮海(hǎi )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yī )样,只要(yào )听着顺耳(ěr )就可以了(le ),不一定(dìng )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zhuāng )了钢板的(de ),结果被(bèi )钢筋削掉(diào )脑袋,但(dàn )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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