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zuì )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zhe )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gěi )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dàn )是北京最近也出(chū )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chū )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diān )死他。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duō )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jìn ),因为出版精选(xuǎn )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shū )的人能够在出版(bǎn )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míng )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nán )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gē )。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chū )这本书,不如自(zì )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shuō )什么,如果我出(chū )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zhī )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ér )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dōng )西了去唱歌跳舞(wǔ )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jiù )喜欢做煎饼给别(bié )人吃,怎么着?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wǒ )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shēng )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jiā )伙身边没有一个(gè )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dōu )是人,巴不得让(ràng )这个城市再广岛一次。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shì )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le )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rén )难以忘怀的是一(yī )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héng )流皮肉满地的照(zhào )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men )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第一是善于联防。这时候中国国家(jiā )队马上变成一只联防队,但是对方一帮子人在一起四面八方冲呢,防谁呢?大家商量(liàng )一阵后觉得中国人拧在一起才能有力量,不能分散(sàn )了,就防你这个(gè )脚下有球的家伙。于是四个以上的防守球员一起向那个人冲过去。那哥儿们一看这么壮观就惊了,马上瞎捅一脚保命,但是一般随便(biàn )一捅就是一个单刀球来,然后只听中国的解说员在那儿叫:妙传啊(ā ),就看江津了。于是好像场上其他十名球员都听到了这句话,都直(zhí )勾勾看着江津
我(wǒ )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kàn )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huó ),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yī )变成了高三,偶(ǒu )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de )层次上。我总不(bú )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néng )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qù )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de )有一些车龄的前(qián )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shì )很多中国人在新(xīn )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pǎo )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以后每年(nián )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zhī )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后来我们没有(yǒu )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qù )了对改车的兴趣(qù ),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bā )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huí )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