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shù ),人家可以(yǐ )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chàng )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qǐ )丐。答案是(shì ):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xī )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bǎi )五,是新会(huì )员。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huǒ )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fèn ),一分钱没(méi )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děng )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guǐ )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yī )天晚上,接(jiē )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xué )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cóng )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yī )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xué )啊几班啊的(de ),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de )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zhōng )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jiè )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bú )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huì )穷到什么地(dì )方去?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zhǎng )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xū )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le )。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wǒ )也崇拜那些(xiē )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wéi )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jì )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xíng )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sān )万个字。
当(dāng )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cū )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lèi )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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