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nǚ )应该做(zuò )的,就(jiù )一定要(yào )做——在景厘(lí )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màn )慢问。
很快景(jǐng )厘就坐(zuò )到了他(tā )身边,一手托(tuō )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hù )大、向(xiàng )阳的那(nà )间房。
景彦庭(tíng )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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