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村长的声音在安静(jìng )的屋子里响起,他声音极轻极稳,吐字(zì )清晰,似乎是说给众人听,也好像是说(shuō )给床上的两人听,你们出来几个人,陪着我去祠堂把进防的名儿改回他爹娘名下,让大哥大嫂无牵无挂的走。
因为在腊月(yuè )中送走了老人,快要过年了,气氛还有(yǒu )些沉闷,因为过年,冲淡了些老人带来的伤(shāng )感,越是靠近月底,也渐渐地喜庆起来(lái )。平娘后来又闹了几次,不过村里那么(me )多人,她辩不过,又不能如村长所说一般去报官,而且族谱上进防的名字改到了他(tā )们夫妻名下。再闹也是没理,只能愤愤(fèn )放弃。
此次事情算是了了,村里消沉了(le )下来,各家的孩子脸上的笑容都没有前几天(tiān )多了,就怕太高兴了被家中长辈看到削(xuē )一顿。
边城对于这些一辈子都没有出过(guò )都城的百姓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了,谁知道(dào )去了这辈子还能不能回来。至于剿匪,青山村外头那些劫匪他们都怕了躲着不(bú )出去,还剿什么匪?
村里有人杀猪了,当初和他们家那头小猪一起生下来的,杀的(de )时候已经一百多斤,放出话来,拿粮食(shí )来换猪肉,村里许多人都去换了。张采(cǎi )萱也去换了一斤,不是她不想换多些,村里(lǐ )那么多人呢,可不能做这么遭人恨的事(shì )。
他们不出去,外头缺有人进村来,当(dāng )又有衙差进来时,短短时间整个村里的人都知道了,实在是上一次他们来给众人留(liú )下的阴影太大了。
虎妞娘摇头,叹口气(qì )道:我嫁到青山村这么多年来,衙差到(dào )这边都是为了运税粮,别的我都没看到过。
张全义边上的那妇人不干了,伸手一拉(lā ),把自家男人挡住,气势汹汹,村长媳(xí )妇,说起来你年纪比我们小,对我们说话不客气就算了,怎么能骂人呢?
张采萱朝(cháo )天翻了个白眼,真心建议道:肃凛,你(nǐ )这样他记不住,屁股上拍几下比什么都(dōu )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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