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dōu )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bái )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de ),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ér )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xué )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yīn )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shí )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méi )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guó )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mén ),幸好北京的景色也(yě )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jiào )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dōng )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yóu )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lái )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zhe )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hé )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dào )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zhe )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shàng )跳下去,此时那帮男(nán )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然后我(wǒ )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shàng ),对围观的人说:这(zhè )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但是我在上海没(méi )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yào )道。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men )叫我阿超就行了。
但(dàn )是也有大刀破斧的球员比如说李铁,李铁最近写(xiě )了一本书,叫《铁在烧》,意思是说我李铁正在(zài )发烧,所以最容易大(dà )脑一热,做出让人惊叹的事情,所以中国队的后(hòu )场倒脚一般都是在李铁那里结束的。大家传来传(chuán )去,李铁想,别啊,这样传万一失误了就是我们后防线的责任啊,不(bú )如直接把球交给前锋线,多干脆,万一传准了就(jiù )是欧式足球啊,就是贝克汉姆啊,于是飞起一脚(jiǎo )。又出界。
我相信老(lǎo )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xù ),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yuàn )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de ),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dōu )没钱去修了。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fàng )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chéng )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tí ),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tài )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jiù )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huí )北京,明天一起吃个(gè )中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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