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改(gǎi )车的铺子以后我(wǒ )决定不再搞他妈(mā )的文学,并且从(cóng )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de )大包围过来,为(wéi )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yǎ )阁徐徐开来,停(tíng )在门口,司机探(tàn )出头来问:你们(men )这里是改装汽车(chē )的吗?
以后的事情(qíng )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màn )悠悠将此车开动(dòng )起来,然后到了(le )路况比较好的地(dì )方,此人突发神(shén )勇,一把大油门(mén ),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me )都不好,风沙满(mǎn )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běi )京还没准给谁西(xī )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gè )饺子比馒头还大(dà )。
这天晚上我就(jiù )订了一张去北京(jīng )的机票,首都机(jī )场打了个车就到(dào )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hòu )终于发现虽然仍(réng )旧是三菱的跑车(chē ),但是总比街上(shàng )桑塔那出去有面(miàn )子多了,于是死(sǐ )不肯分手,害我(wǒ )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yùn )儿能捞着球带到(dào )了对方接近底线(xiàn )的部位,而且居(jū )然能把球控制住(zhù )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méi )事,还有角球呢(ne )。当然如果有传(chuán )中技术比较好的(de )球员,一般就不(bú )会往对方脚上踢(tī )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me )车啊。
我最后一(yī )次见老夏是在医(yī )院里。当时我买(mǎi )去一袋苹果,老(lǎo )夏说,终于有人(rén )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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