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zuì )后我说:你是不(bú )是喜欢两个位子(zǐ )的,没顶的(de )那种(zhǒng )车?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zì )然也会有人觉得(dé )不错并展开丰富(fù )联想。所以(yǐ ),书(shū )名没有意义。 -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yǒu )没有冻死。还有(yǒu )人一觉醒来发现(xiàn )自己的姑娘已经(jīng )跟比自己醒(xǐng )得早(zǎo )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yī )个后的文凭的时(shí )候,并告诉人们(men )在学校里已经学(xué )了二十年的(de )时候(hòu ),其愚昧的程度(dù )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yī )块钱的稿费。
然(rán )后就去了其他一(yī )些地方,可惜都(dōu )没办法呆很长一(yī )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chù )浪迹的人,我也(yě )崇拜那些不断旅(lǚ )游并且不断忧国(guó )忧民挖掘历史的(de )人,我想作为一(yī )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dà )得能写出两三万(wàn )个字。
此后我又(yòu )有了一个女朋友(yǒu ),此人可以说来(lái )也匆匆去也匆匆(cōng ),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guǒ )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lái ),说:钥匙在门(mén )卫间,你出去的(de )时候拿吧。
老夏(xià )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tuō )车。我说:难道(dào )我推着它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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