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听了,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他去淮市,为什么(me )不告诉我?
怎么?说中(zhōng )你的心里话(huà )了?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来啊,继续啊,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jì )续道:晚上(shàng )睡不着的时(shí )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lái )营生的这只(zhī )手,也成了(le )这样——
以慕浅的直觉,这样一个女人,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
听到她的话,容恒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biàn ),终于转过(guò )头来。
慕浅(qiǎn )站在旁边,听着他们的通话内容,缓缓叹了口气。
容恒见状,撒开容夫人的手就要去追,谁知道容夫人却反手拉住了他,她(tā )是陆与川的(de )女儿!
容恒(héng )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慕浅听了,又一次看向他,你以前就向我保证(zhèng )过,为了沅(yuán )沅,为了我(wǒ ),你会走自己该走的那条路,到头来,结果还不是这样?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nán )怪陆与川说(shuō )她像他,原(yuán )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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