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men )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bú )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jué )定,会让她痛苦(kǔ )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suǒ )以才推远她,可(kě )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hòu )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nà )一大包药时就(jiù )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jǐng )厘的心跳还是不(bú )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dī )低呢喃着又开了(le )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景(jǐng )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jiān )房。
景厘也没(méi )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shū ),也是多亏了嫂(sǎo )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她一边(biān )说着,一边就走(zǒu )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děng )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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