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zhī )前(qián )一(yī )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qì )之(zhī )后(hòu ),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zài )度(dù )开(kāi )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ba ),我(wǒ )记(jì )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fǎn )手(shǒu )握(wò )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tā )在(zài )哪(nǎ )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wú )论(lùn )要面对多大的困境,我们一起面对。有我在,其他方面,你不需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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